“他的戏剧都是讽刺性的;专注人性范围。他决心消除东西方的界限(至少在文化和社会方面)。见习完儿童文学完
后,斯特拉蒂耶夫发现了自己的专长。《罗马浴缸》是斯特拉蒂耶夫第一次涉足到Gogol和Mrozek的世界。和两位讽刺作家一样,斯特拉蒂耶夫开始他的前期探索:“如果一件古代–罗马浴缸–文物在当代保加利亚的家中被发现呢?”“后果会怎样?”当然,结果必将带幽默感,既不是如剑刃般犀利也不是像Mrozek式袖手旁观的政治中立,而是带灵敏的社会政治觉味,在这样的社会里,个人都是受害者......一些作者已经将琐碎生活的平庸戏剧化(契诃夫,弥勒和柴耶夫斯基);一些作者将它升华美化(高尔基);而另一些作者例如斯特拉蒂耶夫试着捅破这层塑料保鲜膜,裹着一大群腐烂的社会脊柱。”
“冷酷而爽朗的幽默感使他自然而然获得讽刺作家称号,一位针对当代社会对待强者和弱者不同态度的分析师。他津津乐道自相矛盾的情境,揭穿最复杂而荒谬结构的可取之处,反之亦然,一针见血的指出潜伏在最微不足道之处的荒谬......在斯特拉蒂耶夫的早期戏剧里,主角是一位常常困于Beckettian里荒诞处境的年轻男士。乍眼直观,将发展为光怪陆离的噩
梦。英雄的天真,脆弱,真情诗意渐渐碎成调侃。社会的笑声证明是一种致命武器,天真无邪的主角必须抹掉他本人的原本想法来遵守,然后最终在变成的一个面目全非人,纯粹的物体里得到释怀。”